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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次错接的电话(原创中篇小说)

江波 2011-07-24 10:51发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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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江波

        我这人平时挺孤独寂寞的,要是不合群,没什么正课或者说是根本就不感兴趣的专业,我都会躲在寝室里蒙头蒙脑的去看一些自己喜欢读的书。其实说是看书那也是瞎扯淡,尽看一些和自己所学专业八杆子都沾不上边的小说杂志之类的书,就这样在学校混了三年,临近毕业是我都不知道自己这三年都做什么都学到了什么东西。
    转自:草根作家网(www.cgdy.nev.cn)
          和往常一样,那个我已记不清是那月那日的星期六的上午;室友们早就不见了踪影,诺大的寝室只剩下寂寞的我在很无聊的看小说。也许这样说会更加的贴切与形象:这个寝室里有我跟没有我都一样,因为同学们都把我当成了一堆空气。然而就是从这个星期六起,我却成了同学们的热议话题,从而我年也就倍受关注了起来。我就是搞不懂,同学们怎么会用异样的眼光来看我,只看的我浑身起鸡皮疙瘩和冷汗直冒。不就是送了一个平常并不熟悉的且有点陌生的女生去火车站吗。这有什么好争议的,倒是被他们弄的乌烟瘴气,还说什么我这挺能装的,隐的深,属于什么闷骚型的那种。这也怪我这人平时的表现不够活跃,看起来老老实实的中规中矩的的一个人,竟然与一个陌生的女生搞到了一起。我这寝室里那个家伙没有女朋友(除我之外),有的还有好几个,至于我这次的举动,到让他们感到很不可思议,所以他们都对我投以异样的眼光,其实这也很正常。哎!这下我可要跳进长江好好洗洗了。同学们说淹不死我。(这里有必要解释下,说我为什么跳长江,不跳黄河呢。其一,我是南方人,我所就读的学校也在南方,并且离江边也不到两公里,黄河在北方离我较远,我不能舍近就远吧,所以当下的问题只好在当下解决了。其二,由于黄河的水质就是浑浊的,和长江比我更信任长江的水能把我洗的干净些。)不过这事最后还是由于宣传的力度不够和当下在大学校园里谈情说爱的潮流比起来,我那点事就根本算不了什么,最终无声落幕。只到毕业后的几年里,每当想到此事,我的心里都不是个滋味。

            事情的起因是这样子的,星期六那天我一个人在寝室里看书,正看到带劲的段落,我的手机却响了。我这个人平常很少和人交往的,一年到头都没有几个电话,手机我都是把它当电子表用的。就连有时候我都要不禁的问自己是否得了孤独症。我在想这会是谁打过来的电话啊,管他谁的,接了再说。但一看到是个陌生的号码我有些迟疑了,会不会是骗子啊,这年头骗子特别多(大多都是听别人说的,自己还从来没有遇见过),还是小心为好。没有理由啊,一个骗子他没有必要骗我啊,我是一个学生,什么都没有,他犯不着骗我,我是这么想的(后来经过事情的发展,证实了我当初的判断是正确的,那人的确是个骗子,是个超级大骗子,不过她骗走的不是我的财和物,因为那时候我一无所有;她骗走的是我那颗曾经早已死去,因她又活过来的那颗热忱之心)。‘喂,你谁啊?’我极不奈烦且带着戒心的接通了手机。可是从手机那头传过来的声音让我一改之前的不奈烦的态度。‘是XX专业的苏弘吗?’电话那头是一个我从来没有听到过的那种让人蠢蠢欲动的甜美的女生的声音。‘我是’我很谦和的回道。‘太好了,我还以为打错了电话了,早就听说你是个热心人’她说道。热心人,我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这么夸我的,而且还是从一个连姓名都不知道的女生口中说出来的。说真的我当时的确有点受宠若惊。平时就不怎么爱跟女生交往的我,见到陌生的女生要是跟自己说话我都不会说话了;更何况这次给我打电话的是个声音非常甜美的女生,我有点懵了,生怕自己的舌头捋不直。‘有什么事吗,你说。’我刻意的压制着自己的情绪问她。‘是这样子的,我刚打电话给刘小敏,让她帮我个忙,可她说有事。。。。。。’我最烦别人说话绕弯子,便极不奈烦的打断了她的话‘有什么事你就直说了吧’。‘是这么回事,我买的火车票是今天的,可是。。。’我再次打断她的话‘是不是让我帮你拿东西?’‘东西太多了一个人不怎么好拿,也不什么方便。这其实是叫刘小敏帮忙的,你看我都不好意思对你开口。’我说她说都说出来了,有什么不好开口的。我问她在什么地方,她说她就在学校大门口,我让她就在那等我,我马上就下来。她问我怎么能找到她,我说她不是有行李的吗。挂了电话我就匆匆忙忙的下了楼,直奔学校大门口去了,远远地我就看见一个女生的面前放了一大堆杂七杂八的东西。我其实并不认识她,可我的直觉告诉我应该就是她,我离她越来越近了,可她还在左顾右盼,一副很焦急的样子。我走到了她的跟前,‘我就是苏弘,刚才是你打我的手机的吧。’她很意外的看着我,好长时间才回过神来‘是啊,是啊!我还以为你。。。。。。’‘以为什么啊,以为我会放你鸽子吗?’我开着玩笑的提起了摆在她面前的两个装的满满的塑料编织袋和一个很沉的箱包,我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但我很疑惑,一个小丫头家的那有这么多的东西啊。‘我看时间不多了,还是打车吧’她一边说着,一边就顺道拦下了一辆出租车。我把她的行李放进后备箱后就坐在了最后排,她坐在最前面,回头看了我一眼就冲着我呵呵的笑了起来。我没有说话,出于礼貌性的需要我也微微的回她一笑。我看着窗外,看着司机手中的方向盘,当我看到车内加装的那一排钢管时,我似乎觉得自己像个罪犯一样,我看见过警察抓犯人的警车也差不多和这一样,只不过上面安装了警报器,罪犯是是要带手铐的而我没有,其实就这样没有手铐一样跑不了。我在车里没有说一句话,她也没有说,到了火车站后她付了打的费后,我就像是一个只会做苦力的佣人一样服从她的指挥。一直到过完安检,我以为这下可以松口气了。可是她对我说‘听到没有,车子就要开了能不能帮我把行李拿到站台上去,不然的话我可赶不上了。’俗话说的好‘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我对她说没有问题,这时候我能说什么,即使一百二十个不愿意也不好说啊。随后便两手抄起她的那两个编织袋和一个箱包。,就涌向了检票口。她拿出了车票,这时候检票员不让我进去,说我没有车票。还是亏了她那过硬的交际能力和善于微笑的面容,好说歹说,终于放我进去了。那个检票员是个男的,比我和她也大不了几岁,也就是刚从学校毕业的吧,我猜想。可能是她是个女生吧,但不仅如此,女生多的是凭什么她一说一笑的就把我给放进去了。我想还是她的美丽动人的脸庞起到了关键作用。当然了,任何男人看到一个既漂亮又喜说喜笑的女人时,都会经受不住这美色的诱惑,除非他是太监(太监不能说是完整的男人),要不就是性无能。由于时间的紧迫,我将她的行李手提肩扛的从通道一直小跑着的来到了站台上,指定的车箱位置。我又上车将她的行李一一放在了行李架上,走下火车时我并没有急于离开,只是静静的站在站台上看着那缓缓开动的火车一直向前驶去;这时她她从窗口探出头微微的向我挥了挥手。这是我第一次这么卖力的,也是头一回送女生去火车站的。可后来在我与她交往时,她的一句话差点没有把我给气晕。‘苏弘,还记得你第一次送我去火车站时的情形吗?’她把头依偎在我的肩上。‘当然记得’我放下手中的书,双手轻轻的放在她的那双又白又嫩的的手上,很深情地看着她的眼睛。‘我怎么觉得你当时有点作秀啊,是不是看多了小说,从书中学来的’她的头离开了我的肩膀,两只水汪汪的的大眼睛死死地盯着我。‘你说什么呢?我当时只顾着为你拿行李,没有你想的那么多心思’我的眼睛看着一旁对她说道。‘你就没有在意我,这么说。’她把头埋向了一边。我真的搞不懂女人的想法,更不知道从她们的嘴里随时冒出的一句话让你如何去回答。当火车渐渐的远去只到消失在一片茫茫中,我的目光才从铁轨上收了回来。不知是怎么了,此时的我内心竟感觉到有那么一丝失落与孤寂。
回到学校后我什么都不想做,一个人静静的躺在寝食里的床上,就连看书的心情都没有了,胡乱的翻了翻这本又丢下了那本。好容易挨到了下午,室友们都回来了。和往常一样,没有人理会我,我就是一堆空气。看着他们一个个都累的要死的模样,一双双臭鞋顿时就在寝室飞了起来,这帮家伙脱鞋从来是不用手的,双脚相互这么一蹬就算完事了,等到要穿的时候便满寝室的找。之后,便喝五吆六的吵开了,东一句西一嘴的。平常对待这情况我都是拿棉花把自己的两个耳朵给堵起来,可今天我没有那么做,似乎根本就听不见他们在吵闹一样。我躺在床上,眼光呆滞的看着睡在我上铺同学的床底;也不知道是几点的时候我的手机响起来了,我懒散地接了电话,这次我没有去看手机上显示的是不是陌生的号码。‘谁呀’。‘苏弘,我到家了,这是我家里的电话。’电话那头传来了她的声音。‘哦,路上还好吧。’我问道。‘恩,还好。’就这样我们在电话中沉默了一分多钟的时间,我不知道说些什么,我猜想她也不知道怎么说。最后,我出于礼貌性的回了她一句‘今天你坐了一天的车子也够累的了,好好休息下,回头我们再聊。’‘哦’她回道。之后我挂了手机。我确实不知道说什么,也不知道从何说起。对于一个刚认识,严格来说不算是认识的女生;因为我根本都不知道她的姓名,(我这人不喜欢做调查户口的事)她也没有告诉我。

              晚上,我跑到路边的小吃摊上随便地吃了个蛋炒饭就匆匆的回到了寝室。因为是周末,同学们不是各自去找他们的女朋友,就是泡网吧去了。我还是老样子,喜欢躺在床上看小说。偶尔看到妙趣横生的地方,难免不会就像发疯似的跳起来鼓掌叫好,为此自己的头没少碰过上铺的床檐。书上描述的美好生活和浪漫爱情总让我向往与痴迷,可现实生活中我却摸不清方向,甚至都觉的自己在看人的时候,眼神都是呆滞的。

              晚上七点左右,我的手机又响了。我看了一下号码,就是上午那女生的手机号码。我接通了手机,只听见她在电话的那一头哭泣,‘怎么了,怎么哭了’。‘和我爸吵架了’她哭着说道。‘你爸说你两句你就忍着,也不至于把你气成这样啊。’我说道。‘他说的我好重’她还在断断续续的哭泣着。之后她又说她爸说她在学校里如何如何的,如何的动不动老请假往家跑,如何花钱没个节制的,又如何哪点像个姑娘家的,等等好多个如何。电话前前后后打了近40分钟,这还是我头一次和女生打这么长时间的电话。我不知道怎么去安慰去哄一个女生,因为我摸样这方面的经验。这40分钟里我几乎都是用‘恩’‘哦’这两个字来和她对话。我不得不佩服她的口才,话说的那么的流畅中间根本有梗住的地方。最后她终于破啼为笑继而开心的挂断了电话(我想开心的应该是她)。我虽然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但她说话的口音我却听得出来,在电话里说到忘情时,她会不经意的冒出个‘俺’字来,我猜想她不是河南的就是安徽北方的人,在后来与她交往中我得知她是亳洲的。我不明白这女人说哭马上就掉眼泪,说笑立刻就会如牡丹盛开;一点都不像是装的,哭笑都是那么的随心所欲。这也许就是男人和女人的不同之处吧。我还要说的就是南北文化的差异,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我是南方人,我经常和自己的妹妹争吵(经常把妹妹搞的生气),可起码也要过上小半天才看的见她笑。她倒好,不到一小时就笑魇了。这就是这个女人的特点,大概就这样。
  大约过了一个星期左右,她已经回到了学校,这又是一个阳光明媚的周末。她打电话过来问我可以陪她出去走走可以不,我没有回绝她。在电话中,她告诉了和我见面的时间和地点。说真的第一次与异性约会,我的心里很是忐忑不安的。

              按照说好的地点,我在约定的时间内如约而至。远远的我就看见她伫立在那,双手轻轻地梳拢着她的乌黑发亮的秀发。当我站在她的面前时,她却含蓄的低下了头。‘来了’她一边梳拢着自己的秀发一边用极低的声音对我说道。‘恩’我搓了搓自己的双手,有点不好意思的向她回道。而后,她转过她那轻盈的身体就这样一句话都不说的向前走着;我跟在她后面,我们走的很慢慢。我知道她是有意的放慢步伐,但我仍然与她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或许是我一个人长时间的孤僻性格所致,让我感觉到两个人靠的距离太近有点不习惯,特别是与异性在一起时。在走到一个弯道的地方她突然转身面对着我,这时候我看到她的胸前飘散着她那乌黑发亮的秀发。我喜欢女人的秀发,特别是女人秀发上散发着的阵阵幽幽的香水味,这种味道让我沉醉,让我痴迷。在之后与她多次的约会中,我都要抚摸她的秀发,鼻尖凑上去嗅她秀发上的香水味。她曾问我,说我喜欢她的秀发还是香水味,如果喜欢香水味,如果喜欢香水味就直接买一瓶得了。我对她说光去嗅香水没有那感觉,我喜欢她那散发着香水味道的秀发,她掐了下我的胳膊,说我什么时候学会了油腔滑调。她扑闪着她的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对我说,“就不想说些什么吗?”‘哦’我原本放松的心情,在此时不知怎的却放不开了。‘真像个......’她捂着自己的嘴呵呵直笑。我知道她想说我是个傻子或者是呆子之类的话,也许是发现了口误所以后面的话就没有说出来了,再或者就是怕我很尴尬。其实,这时候我早就局怵不安了。但我还是喜欢她那开朗率真的笑。‘你怎么一直都不问我叫什么名字啊’她轻盈的往后倒走着对我说。‘我想你会告诉我的’我曾说过我不喜欢做调查户口之类的事。

        ‘你是不好意思问吧’她一边向前走着,一边不时地转过身体对我说话。我看见她穿的那条粉色的裙子也在她有着节奏感的步伐中,翩翩的舞动了起来。

          ‘我只是不喜欢打听人家的姓名’。

            ‘我看你是怕问女生的名字,特别是像我这样青春美丽的女生。既然你不问,那我暂时也不必告诉你;等哪天你急了我再告诉你’她笑着对我说。当我知道她叫李小兰的时候,那是同学们在拿我开玩笑时得知的。

              ‘你走的真慢’她一把拉起我的手,笑着向前小跑着。这是我第一次和女生牵手,有种说不出来,心里面像小鹿乱撞很慌乱的感觉。直到我手心里全是汗水的时候,她才松开了牵着我的手。‘你紧张了?’她笑着问我。我当时就是紧张,被她言中是意料之中的事。‘我就是汗手吗。’‘我只听说过有汗脚的,还没有听说过有汗手的,你这人还挺幽默的。’她这会儿笑的更狠了。她说我幽默,我哪懂的什么幽默不幽默的,后来才知道她那是为了缓和尴尬的气氛.
那天约会让我留下了至今难忘的回忆,但就是从那天起到后来的一段时间里我的内心却有过从未有过的骚动与不安,以致于平时忘情的全身心的投入到看书中的那种劲头也减了不少。‘苏弘,你小子挺牛的嘛,连李小兰都给你泡上了’林士辉打趣的对我说道。‘说什么呢,李小兰是谁我都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李小兰,这名字还是头一次听。不过我还不算是愚蠢到了极点,原来那女生叫李小兰。我心想,李小兰真是人如其名啊,有着兰花一样的优美气质。想到这,我似乎忘情了,整个人飘飘然。‘你就别装了’林士辉像是拿到证据一般,审问犯人似的对我说道。

        ‘我装什么,随便你怎么说反正我不认识谁是李小兰,张小兰的’。

          ‘没有想到你小子平时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干起这事来保密工作做的还挺周详的,都快成第二个毛人凤了。’

          ‘你是从哪听到的八卦新闻’我这时感觉自己好像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一样。

          ‘你甭管我从哪听到的,是不是有这回事。那李小兰长的怎么样,改天也让我一饱眼福’林世辉瞪着大大的眼睛看着我说道。

              ‘根本就没那回事’我极力的向他解释道。

                这时候寝室里嘘声一片,同学们个个都大笑着说我还真会忽悠。我这人本来就不善言语,即便此时长了一百张嘴也不说不清楚。更何况这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在大学校园谈恋爱本来就是公开的秘密,泡就泡了又怎么样。用时下流行的词语说,那叫有实力。有本事你们也去弄个,不过这话也只能在自己心里想想,说出来伤和气,倒时候反而脸上挂不住。‘兄弟!把你那绝活也传授两层给我’这时林士辉笑嘻嘻地往我边上凑了过来还有那些平时就不学无术整天都游手好闲的家伙们也都凑了过来,这么多双眼睛同时注视着我。这种眼神就如一群饥饿的狼看到了一只羊羔一样。‘真的没有什么好说的,根本不像你们想的那样’顿时寝食里又是虚声一片。‘不想说拉倒,还怕我们抢了你的公主不成。’我知道我的表现让原本充满好奇心室友们都失望了,我怪他们八卦,他们说我会装,我真的无语了。

            后来到社会上工作了一两年后,我逐渐的发现一个问题,不管是男孩,男人,还是老男人,只要不是太监;对女性,具体的说应该是青春美丽的女性都有着特别的关注热度。在我的定义中:男孩是一张白纸,一张没有被女人,或者说是老女人写过字的白纸;而男人,老男人则是一张写满了和女人有关故事的纸。只不过每个男人,或者说是老男人在这纸上写的故事不一样罢了。自从有了人类起,男人们就开始写;不管是古代的现代的,中国的还是外国的,所有的男人都在遵循着这个规律。男人们写了好几万年了(有的不一定是写在纸上,因为纸的出现是在汉朝),都是女人的事,这个故事还会继续写下去,除非有一天人类灭亡了。
  晚上我叫上了林士辉,和我一起去吃个便饭。

            ‘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他看了看天空,又摸了摸我的脑门‘太阳早下山了啊,我看发烧了没有。’

              ‘在你眼里我就是铁公鸡啊’我推开了他的手‘不去拉倒’。

                ‘去,我能不给你面子吗’。林士辉嬉笑的看着我。

              ‘来根不’我从书桌的抽屉里拿出了一包烟,并抽出一支向他递去。

                  ‘你这。。。。。。,什么时候学会的?’他看着我点烟的熟练动作,眼睛睁的老大‘告诉我,你背地里还瞒着我多少事?’

                                ‘这不平时看书,有些犯困吗。’我深吸了一大口‘拿他提提神’。

                                ‘你小子有一套啊,这正应了那句俗话。。。。。。’他弹了弹烟灰。

                                  ‘哪句话?’我把烟灰缸移到了自己面前。

                                  ‘让我想想’他抓了抓自己的后脑勺。

                                  ‘反正没有正经话’我我抬起头朝天花板吐了个烟圈。

                                  ‘想起来了,想起来了。这叫会叫的狗不咬人,咬人的狗不会叫。’说完他就冲着我大笑。

                                    ‘我就知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把烟蒂熄灭后,放到了烟灰缸里。

                                    ‘本来就是吗,你小子平时不声不响的,什么时候闹出点动静,还真的让人吃惊。’他使劲的吸了口烟,然后把那快要烧到手的烟蒂用手指从窗户弹了出去。

          林士辉这家伙,平时看起来不学无术,游手好闲的。其实,这人挺豪爽的。他是北方人,也许是地域的差异,又或者说是北方人生来就比较豪爽的缘故吧。他曾经对我说过不喜欢南方人,并且还指名到姓的当着室友们的面说不喜欢我这个南方人,在他眼里但凡是南方人都是小气且耍小聪明的。但后来他又公开的向我道歉,还说这叫什么‘不打不相识’。当然了,我们并没有动手。后来每每提到此事,他都难免不会大谈阔论一番,简直就是一个八婆。

            ‘苏弘,我知道你背地里说我是话痨’

              ‘本来就是吗’我从烟盒内又抽出了一支烟递给他。

              ‘不抽了,不抽了。嘴都麻了。’他朝我直摆手。

                  说起林士辉这小子的一些劣迹,真的让人又好笑,又好气。他喜欢捉弄人,经常深更半夜起来脱掉人家的内裤,拿手拨弄人家裆里的那话儿,自己还偷偷的乐的直笑。以至于后来室友们都说他是茅坑里扔炸弹——引起公愤。毕业后,他回到了北方老家,我则在这坐城市找到了份工作。上网聊天时我问他发展的怎么样,他总说自己是英雄末路;但总体上还挺顺心的,就是闲不住,怕寂寞。后来听说这小子还是个‘骚客’,能奈挺大的,勾搭着人家老婆被捉了个现成险些被别人把腿都打折了。

            我们就在学校学校旁边的小餐馆炒了几个菜,叫了几瓶啤酒。吃饭间,他说我的性格不像南方人也不像北方人。这话还真被他说着了,就对他说:‘我妈就是北方人。’他笑了起来,说‘难怪呢,杂种优势啊’。我拍了他后脑勺一下,说他就是够嘴里吐不出象牙。林士辉这小子虽说是北方人,可酒量还不如我,平时尽瞎吹说什么喝一斤白的只是垫垫胃,我知道他喝多了,也就没有理会他。
和李小兰约会是我请林士辉吃饭的几天后,这次是我打电话给她的。当我在电话中说出她的名字时,她显得异常高兴,说:‘你终于知道我的名字了。’我对她说这有什么,要想打听一个人的名字还不容易吗。她问我什么地方,什么时间,我对她说和上次一样。

            晚上按照约定的时间,我们如约而至。她穿着一袭白色的百褶裙。

        ‘没有看过美女啊。’她看我站在原地不知所措的样子,笑着对我说道。

          看见她如此打扮,说真的我的确懵了,不知道说什么好。但处于对她的礼貌,我冲她笑了笑。她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微笑着上前拉住了我的手。月光下我们手牵着手,走了一段不长不短的路程。我不知道她在想什么,此时我萌生了协念,满脑子都是想吻她的念头;但我不敢对她说,更不敢去做。我不敢看着她的眼睛,这样的话我会喘不过气。她这时变得特别的安静,只见一缕淡淡的月光照在她的脸上,更显的楚楚动人。但凡是个完整的男人都会经受不了这样的诱惑。我的邪念还是战胜了我的理智,转过身很冲动的一把紧紧的抱住了她,她的很有层次感的前胸抵在我的胸前,我从未体验过女人的乳房紧紧的贴在自己的胸前是怎样的感觉,这时候我终于感觉到了一种不平坦的,令人陶醉,令人痴迷,令人想入非非的感觉。她并没有推开我,任凭我就这样的紧紧的拥抱着她。她的嘴唇贴在我的耳根边,我能听的见她急促的呼吸声,同时也能感觉的到她心跳的加速。她微闭着双眼,口里含糊不清的对着我的耳根说;‘苏弘,不要这样子。’我觉得自己完全失去了理智,根本就没有理睬她的话。我轻轻的抬起了她的头,将自己的嘴唇贴在了她的那张红润且柔嫩的嘴唇上。我听见她吞咽口水时喉部所发出的声响,她的接吻水平完全超乎了我的想象(其实我也接过吻,在此之前),她的舌尖在我的口中上下左右的搅动着,直搅我的舌头和全身都能感觉到阵阵酥麻(后来,我问她怎么懂得这么多,她搂着我的胳膊,把头偎在我的怀里笑着对我说是看电视的)。一段亲密的接吻后,我们坐在了小树林中专供游人小憩的石凳上。她把头轻轻的靠在我的肩上,双手紧紧的搂着我的腰;我深情地抚摸着她那长而乌黑且柔顺的秀发,我喜欢秀发在我指间流逝的感觉,更喜欢秀发上的香水味。

              月光下我们相拥相依。

              那天晚上一直无法入眠,整个人像是得了失眠症一样。我猜想她那天晚上也和我一样,要不怎么到了凌晨一两点钟她还给我发短信。她在信息中问我爱她不,我说爱她。其实那个时候我哪懂的什么是爱情不爱情的,这完全是体内的荷尔蒙在作怪。
              再次见到刘小敏的时候,我差点忘记了这个活泼可爱的小女生。她说话时的样子总是那么娇嗔可人,一点都没有变样子。在这里我得说明下:刘小敏我是怎么认识的呢?当时我是学生会的文艺组长,正值学校要搞一台元旦师生联谊晚会,校领导早到了学生会主席,学生会主席又找到了我。说实话我这个文艺小组长只不过是个虚名,对这些文艺什么的那根本是一窍不通。不过校领导下了命令,我也只好硬着头皮了。我找了学生会的几个负责人,我们开了个简短的会议(这些家伙其实也是狗屁不通,都是来凑热闹的)。最后得出的方案是在学校里贴出‘招贤榜’可报名的人却是寥寥无几,每当校领导来询问工作进展的怎么样时,我总是若无其事的随便应付他几句。他说我这样的做事情是玩忽职守,应当给予我严厉的批评。他说这样急也不是个办法,最后强制性的要求每个班必须出两个节目,以供审核。

          晚会还在紧锣密鼓的筹备着,这里面最喜欢出风头的当属林士辉。这小子别看他平时游手好闲的,但是组织能力特别的强,各项杂事都被他安排的井井有条。这话还要分两头说,听说学校要搞晚会,他就主的请缨,说要当自愿者。说白了就是爱出风头,混个脸熟好在女生面前显摆,显摆。这天他带了个女生来报名,据他说这女生肯定是这次晚会的亮点。接着他又说这女生拉的一手好二胡,而且从小就学拉琴,现在的演奏水平已经达到炉火纯青的地步了。那女生见他侃侃而谈,显的有点不大好意思,于是拉了拉他的衣脚,他没有理会她的暗示,我也只好装着什么都没有看见。我问她都会些什么曲目,她说她其实会的并不多,一般平常就拉什么《赛马》《茉莉花》《空山鸟语》《二泉映月》《梅花三弄》《江河水》《化蝶》等,还有一些我从来都没有听过的二胡曲目。听她说完这些,站在一旁的林士辉早已兴奋的欢呼雀跃,很崇拜的对那女生说,‘你就是我心目中的女神,以后找女朋友就找你这样的,你太有才了。’那女生听完他说的这些话,便呵呵直笑。我这时真的想吐,便对他说‘哪边凉快呆在哪边去,见过脸皮厚的,还没有见过像你这样厚的。’这时我们都笑了,只见那女生一手捂着笑弯了腰的肚皮,一手掩着因笑而张开的嘴。后来据说这小子还真的给这女生送过花,但不过被这小女生扔到了垃圾桶,而且还是当着他的面。这女生还站在一旁笑个不停,我看她俏皮可爱的样子直摇头。‘填个表吧。’我把一张表格递给了她,她填好节目后对我说她给她的一个同学也报了名,问我可以不,我对她说当然可以。其实,我早就怕节目不够。

          过了没有多久,校元旦晚会如约的开了起来。但我没有去看,一个人跑到‘新华书店’去了。

          回到寝室后,林士辉就迫不及待的对我指手画脚的比划着说刘小敏的二胡拉的如何如何的好,又说那个刘小敏的同学歌唱的是多么多么的好听,简直和专业歌手都可以媲美了。他看着我漫不关心的样子,说我这人一点情调都没有。这时候室友们开始起哄了,说他懂的情调,在人家刘小敏二胡演奏结束时,给人送了一大束鲜花,说送花也就罢了,还拥抱了人家一下,搞的人家差点下不了台。从这事起我就觉察到这小子是闲不住的,将来肯定是沾花若草的主,果不其然,后来工作了搞了个第三者插足,这事我在前面就已经提过。

        刘小敏站在我的面前,嘴里含了一根棒棒糖。见我一脸茫然的样子她有点不乐意了,说‘这么快就把我忘记了啊。’这话把我给问住了,见我答不上来,她接着说道‘我是刘小敏啊,去年元旦晚会上那个拉二胡的女生啊。’我不好意思的说道‘不是忘记了,只不过一时想不起来了。’‘还学会欺骗了,忘记了就是忘记了。’她俏皮的对我说道。‘你现在长的是越来越漂亮了。’我说了这句女生都喜欢听的话给她听。‘不要取笑我了’她笑着对我说。之后她问我和李小兰的关系发展到哪个地步了,我问她是从哪里道听途说的,她说她和李小兰是室友而且还是闺密。我试图想从刘小敏那了解一些关于小兰更多的事,她说我也变的八卦起来了。我没有再问她些什么,但隐隐约约的感觉到这其中肯定有一些隐瞒着我的事。
      那天下午我打电话给小兰,还没有等我开口,她就在电话那头说道,“我正想给你打电话的,没想到你在我我前面打过来了。”她问我有什么事,我说就是有点想她了。“就知道花言巧语的”电话那头她笑着对我说道。接着她问我有没有时间,我说有。她说‘那好我们老地方见’。挂断电话后,我就匆匆忙忙的下了楼。

            她没有想到我这么快就下了楼(在她的心目中我属于慢热的人),看见我朝她走去,就独自一个人先走在前面生怕我们两个人走在一起会遭到别人异样的眼光和一些负面的话语。就这样一前一后紧紧的随着她来到了初次约会的小树林。她停下了脚步,那双玉手却不住的理着她那长而乌黑且柔顺的秀发。我很快便走到了她的跟前,说‘走吧。’她没有移步,而是伸出了右手,“你就不能牵人家的手吗?”是啊,我怎么这么的呆板,这么的没有情调,“对不起,对不起。我很紧张的牵着她的右手,和她肩并肩的一直向小树林的深处走去。

          天渐渐的暗了下来,路灯也慢慢的亮了起来,那条青石板铺就的路一直向前延伸着,直至消失在夜色幽幽。十指相扣的两只手紧紧的握在一起。一路上我们一句话都没有说,也许此时是无声胜有声吧。走了一段路后,她拉了拉我的手,“就不想说些什么吗?”这句话几乎是同时从我们的口中说出来,我们相视一笑。这彼此的会心一笑告诉了我什么叫心有灵犀,也告诉了她什么叫心心相印。我问她走这么长的路脚疼不疼,她摇着头对我说只要和我在一起不管走多长的路她都不会感觉到累,也不会国家到脚疼不疼。听她说完这些话,我很感动的一把将她紧紧的搂在怀里。当我要亲吻她的时候,她却将一手挡在了我的唇上“我要给你跳支舞”。我松开了紧紧拥抱着他的双手。在离我几步远的地方,我看见她将一只手举的高高,另外一只手做弯曲状缓缓的转着圈子。我不知道这是什么舞蹈,但她的舞姿真的很优美,她曼妙的身姿在路灯下变幻着,时而像绿柳迎风,时而像小河淌水,虽然我不懂舞蹈,但我却陶醉在她优美的舞姿中了。当她停下了优美的舞姿时,我还呆滞的站在那一动不动。她的脸颊微红,那双水汪汪的眼睛深情的看着我说“好看吗?”“很美”我没有太多的华丽词语。“我们一起来跳吧”,她欢快的走到我的跟前拉着我的手。“我不会跳舞啊”我对她说道“你跟着我跳就是了”她与我十指相扣,将我的左手放到了她的纤腰上,之后她的右手便搭在了我的肩上。就这样,我跟随着她的舞步在这林荫小径上,在这灯影朦胧中慢慢的开始了我和她两个人舞蹈。还好,我很快便跟上了她的节奏。这是一支没有音乐没有舞池里那种霓虹灯光的舞蹈。一段不长不短的舞蹈后,她松开了与我紧紧相扣的左手和搭在我左肩上的右手,一把紧紧的将我抱住。我能感觉到她的体温在上升,她的心跳在加速。我低下了头,她也轻轻的垫起了她的双脚;将那炙热的红唇贴在了我的唇上,接着她便缓缓的闭上了那双柔情的眼睛。但我看见了她脸上出现的一阵阵绯红,也再一次听见他吞咽口水时喉部所发出的声响。一段甜蜜的接吻后,她紧紧的抱着我将头偎在了我的胸前,我的鼻尖轻触在她的发丝上,发丝里所散发出来的阵阵清香令我飘飘然。她问我:“你能感觉到我的心跳吗?”我对她说我能感觉的到,她说她不信。于是我很认真的再次对她说我真的能感觉到她的心跳。她将我的手放在了她的胸前(确切的说应该是放在了她的乳房上),这是我第一次接触女人的乳房(是用手去接触女人的乳房)。这以前只能在做春梦中梦到的情形,在这个晚上使我梦想成真了,我的手心微微的出汗了。她问我:“是这样的感觉吗?”我对它说:“现在更加的强烈了。”不知不觉中,我的另外一只手也放在了她另外的一只乳房上,她的喉部也不时发出吞咽口水时的声响。当言语之中的感动变成了肌肤间的亲密接触,我的脑海一片空白,我猜想她也和我一样。良久她睁开了微闭着的双眼,或许她知道我在想什么。她垫起脚尖在我的额头亲吻了一下说:“我的胸口跳动的好厉害。”之后,她便引导着我的双手伸进她上衣内的乳罩中。当我第一次与这么温暖,这么圆润,这么柔嫩的肌肤接触时,我的头像炸开了一般,只感到眼前一片眩晕。我很清晰的听见,她微微的喘息声,微闭着的双眼的那张脸上我看到了比先前更加红润的容光。“抚摸我,吻我”她闭着双眼,微喘着对我说道。我将嘴唇再次贴到了她的红唇上,双手也在她的乳房上轻轻的来回抚摸着,我能感觉到此时她的身体在颤抖,在痉挛。

              后来我问她为什么要对我这样好。她说她喜欢我,她爱我。我不知道什么是爱情,当时没有搞动,至今也没有弄明白。但我是忘不了  她的,也无法将她从自己的记忆中抽出去。在与她分手的近两年中,我经常从梦中惊醒,梦中她一直向前跑去,而我怎么也追不上。以至于后来我特别的惧怕夜幕的来临,也许只有白昼的劳碌能暂时忘记这一切曾经发生过的一切。

            霓虹灯照亮了夜空。

            我与她并肩地走在回学校的路上,快到学校时她让我先回去说这样让人家看见影响不好。其实在不在一起,牵不牵手也就那么一回事。这年头在学校谈情说爱已不是什么秘密了,没有多少人去关注,特别是在大学校园里。也只有刚开始时,几个在一起比较谈的来的同学会在一起说笑逗趣一下就算完事,不了了之了(就像林士辉取笑我一样)。后来与她在一起时,我说她既矜持又狂野。她看着我说她怎么就既矜持又狂野了,我说她在老师和同学面前是矜持的,和我在一起时就变的狂野了。以至于换来的是她在我的胳膊上又是捶又是掐的,直说我坏。我后来挑逗的对她说:“你不就喜欢这样的男人吗。”她说我臭美,才不喜欢我这样的呢。嘴里说不喜欢,可头却一直偎在我的肩上。我真的搞不懂女人,一会儿说爱你爱的死去活来,一会儿又说对你狠之入骨;我不知道哪句话是真的,哪句话是假,很难判断。她经常说我是个没有情趣不懂浪漫的男人,哪个女人要是和我好上了就是猪头。我没有说什么,只是在偷着笑。她问我笑什么,我问她刚刚说了什么,她瞪大着眼睛看着我说我真坏。之后,便在我的身上又捶又掐了起来。

                  那段时光是我有生以来最美好的一段时光,然而就是这看似幸福的快乐美好时光却如昙花一现。
          林士辉递给我一支香烟,说有件事情得请我帮个忙。我笑着对他说,“你挺能耐的,需要帮你什么忙啊?”他深吸了一大口烟,一脸忧郁的样子对我说,“我现在都要快发疯了。”我问他,“你这是怎么了?平时不都整天乐呵呵的吗。”他弹了弹烟灰,一筹莫展的样子说他喜欢上了一个女生,我对他说这是好事啊,干麻这么忧愁。他说他这回可是认真的,是打心里喜欢那女生,我对他说“那你就对人家表白啊。”他抓了抓头发说他正是因为太喜欢人家了才不敢向人家说,怕人家会拒绝他,这样的话他会不好受的。我说这事我也没有办法啊,喜不喜欢你是人家的事我可做不了主。他说只要我帮他在那女生面前说说几句好话,时常在她面前提提他。我对他说这都什么年代了还兴这套啊,他一把抓住我的手对我说,“兄弟啊,你要是这回帮了我可真算的上是我的再生父母啊。”我对他说,“这个我当不起,你倒说的那个女生到底是谁?”他还不好意思的看了看寝室一周,确定没有人之后他有起身将门关了起来,说,“其实我也知道自己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我有些急了:“还搞的这么神秘啊,你小子平时说话跟放机枪一样,这回怎么变的这么婆婆妈妈的了。”“我这不是臊的慌吗,自上次刘小敏的事后我在同学们面前就一直抬不起头来。”他深吸了一大口烟对我说道。“那你得说是哪一个啊。”我将烟灰轻轻的弹进了用矿泉水瓶做的烟灰缸内。“其实,你也认识,并且跟你关系还不错。”他看着我说道。“张茹。”我看着他说道,他摇了摇头。“王梅。”我接着说道。“她对我还没有那么大的吸引力。”他将烟蒂扔进了‘烟灰缸’。“那我就真的不知道是谁了。”我又点然了一支烟,并且递给他一支。说真的我这人平时不大和别人来往,所以认识的人也就有限的很。他说我这人怎么这么笨,我说:“你又没有说清楚,撂谁那谁都不一定知道是谁。”不过话说回来了,我这人反应是有些迟钝。嘿!这小子还不好意思起来了,只见他憋着通红的脸慢腾腾的对我说:“是张茉云。”我听他说是张茉云的时候倒委实的吃了一惊,不是我没有想到是我根本就不敢往那想,那女生多优秀啊,就他林士辉一百个也抵不上人家半个脑瓜子。再说这女生,不论是从相貌还是才情,都算得上是出类拔萃的。他林士辉看上人家,可人家乐意吗?这事根本就不靠谱,半点边都沾不上,你林士辉想都不要想还是趁早打消这念头,省的日后贻笑大方,不过这些话我也只能在心里想想。
        说起张茉云这里还有一个小插曲,我曾经确实有过一段时间暗恋过这女生(那是我和李小兰认识之前的事)。我曾经将她和李小兰做过比较,虽然两人都是我心目中的女神;但是要用一个形象的比喻来比喻两人的话:我认为李小兰是维纳斯型的,而她则是雅典娜型的。这话说起来也许有点不好懂,也就是说一个是温柔亲和型,一个则是冷傲智慧型的。我不是说李小兰的头脑不够聪明,也不是在强调张茉云是何等的傲气,她二人各有特点。张茉云是个很清秀的女生,一米六几的身高长的很协调,由于她的视力不什么好,所以带着一副近视眼镜。不过毕业后我们就一直没有见过面,只是偶尔在网上遇见时会聊上几句;在和她交谈中我得知她还真的和林士辉这小子走到一起了。我问她:“是吗?”“你是不是想问我,怎么就和她走到了一起。”电脑屏幕上显示着她发过来的字。“没有,我没那意思。”我给她回了过去。“你怎么不问我喜欢她什么?”她打字的速度还真快。“感情这东西说不好,说爱上谁不就爱上谁了。”我给她发了过去。“废话。”我没有想到她会发这两个字过来。“我现在更看重的是物质基础。”我字还没有打好她就发了过来。“你现在还写诗吗?还喜欢文学不?”我试图想唤起她对过去往事的回忆。只见她发过来的信息差点没有把我震住,“干我吊事,那些早就成了陈芝麻烂谷子了。”这天是没法再聊下去了,因为我觉的跟她根本就说不到一块去。随后我对她说了一些客套话,就借故有事要下了。她发来信息说,以后多聊聊。之后她便发来了两个阿拉伯数字的八。表示再见的意思。我不知道女人的变化怎么这么大,眨眼间就判若两人,跟以前完全不一样。后来得知,张茉云这人心气太高了,毕业后找了好几份工作都不满意,谈了几次恋爱也都以失败而告终。在之后的网聊中,我对她的了解也随之多了起来。我个人是这样来分析她的:原来她一毕业就憧憬着离开校园后的买好生活与成功事业,她说她是一个不服输的女人(她也许还没有弄清女人与女孩之间的区别),近几年的奔波让她觉的很累,想停在宁静的港湾好好休息下(我不知道她到底累什么)。我说她累了休息下也好,这样自己调整下心情。她说:“不。”她说她不是身体感觉到累,而是心累。我不知道对她说些什么好,对于一个心里感觉到累的女人我想她对生活肯定也有太多的不满和抱怨。

          几天后,林士辉问我事情办的怎么样。我问:“什么事啊?”他气急败坏的对我说:“敢情你就没有把我的事放在心上啊。”我这才想起了他问我有没有把他的爱慕之心向张茉云传达。我哪里敢在张茉云提这事啊。我只好忽悠他说这事一早就给她办好了,说人家对他还挺赞赏的(也许就是我的这句话,才成就了他后来与张茉云走到了一起),说他的交际能力强。我这些话一说完,他就高兴的跳了起来问我有烟没。我说我给他办事还问我要烟,那有这道理的。他点着了我递给他的香烟很享受的吸了一大口说他半月前就断火了,现在连吃饭都紧张了。我问他这些天是怎么过的,他说他今天这个同学蹭顿饭,一根烟的,明天那个同学混个饱借个火啥的,还说这叫江湖救济。我说:“你小子的脸皮都快赶上猪皮了。”他使劲的抽了一大口烟说:“脸皮牢,肚子饱。”我承认讲歪理我说不过他,所以就懒的和他说下去。
    又是一个周末,我渴望着并且期盼的日子。

          李小兰来到了我们男生寝室,我很高兴的跑到楼下的便利店为她买了一瓶酸奶。她说她不渴,我说既然买都买了你就喝吧,并且还对她说多喝牛奶对睡眠对皮肤都好。她笑吟吟的在我的脸上亲了一口说我对她真好(说明下这时候寝室里没有别人,只有我和她两人),她太感动了。我们坐在寝室里那种上下两层的架子床的床沿上沿上,讨厌的是这种床很不稳老是晃来晃去的发出刺耳的声音。她把头轻轻的依偎在我的肩上,边喝着牛奶边对我说,其实她早就认识我了。我很疑惑的看着她说道;“我怎么不知道?”“你当时根本就没有在意我。”她对我说道。我问她那是什么时候的事了,她说她和刘小敏一起报名参加校元旦晚会时认识我的。我说:“当时就刘小敏一个人来报的名啊。我没有看见你啊。”“那你怎么认识我的?”我问她。“不告诉你。”她放下了手中的牛奶,很甜蜜的搂着我。我问她演的是什么节目。“翻开随身携带的日记本/里面记载的都是关于你的事/。。。。。。/爱的痛了/痛的哭了/哭的累了/日记本里页页执著。。。。。。”她唱完后说:“好长时间没有唱这首歌了,歌词差不多都给忘记干净了。”我说她唱的很好听,她说比元旦晚会上差多了,还说我就知道拿好听的话说给她听。我问她是怎么知道我手机号码的,她说是刘小敏告诉她的,我说我没有告诉刘小敏我的手机号码啊。她说:“那我就不知道了。”其实不用再问下去我都已经知道事情的经过了,我手机号码肯定是林士辉这小子告诉刘小敏的,再后来的事就不用说了。她说她对我是一见钟情(我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自己长的很猥琐的一个人,她怎么会对我一见钟情。),我对她说我也是。不知不觉中我们的双唇早就粘在了一起,一阵短暂的热吻后她轻轻的推开了我,说:“苏弘这样不好,要是同学们回来看见了多不好意思啊。”这句话让我的脑子一下的清醒了许多,我松开了拥抱着她的双手,对她说:“对不起,我太冲动了。”她说没关系,谁要她爱我爱的深啊。我轻轻地抚摸着她的长而乌黑的秀发对她说道:“我也同样的爱你。”她很感动的一把紧紧的搂住了我:“管不了这么多了,就让我们尽情的相爱吧。”我知道她这话里面所表达的意思,也就是说要让这份爱更加的浓厚。我很慌张的解开了他的上衣,随后又从她的背后解掉了她的胸罩,顿时一对雪白的乳房像两只会跳的白兔一样,展现在我的面前。她躺了下来,我也随即就势伏在了她的身上,我听见她呼吸的急促声,她的脸绯红绯红。当我的双手触及到她的乳房上,她抱着我的双手愈加的紧了。“吻我,抚摸我。”她含糊不清的对我说道。我们的双唇有牢牢的粘在了一起,当我的手顺着她那柔嫩光滑的肌肤游到下身时,她听下了和我接吻很敏感的一把抓住了我的手,对我说:“能不能把我这点仅有的纯洁留在新婚之夜。”我的兴致一下子变淡了起来,松开了拥抱着她的双手,从他的身体上离去坐在了一旁。她坐了起来,穿好衣服后用手理了理她那因激情而凌乱的秀发。她的双手搂住了我的一只胳膊头也依偎在了我的肩上,说:“苏弘,对不起!让你扫兴了。”我抚摸着她的后背笑着对她说:“对不起的应该是我,是我太冲动了。小兰给我跳支舞吧。”我说我把她的衣服给弄破了,她看了看自己的裙子发现有一条裂缝。她一下子急的满脸通红,说我怎么那么猴急这下她怎么出去好见人。她的拳头在我的身上捶个不停,娇嗔的说我:“太坏了,太坏了。”我一把抱住了她对她说:“让我们的舞蹈开始吧。”或许这样的舞蹈过于简单,但是却无法走出我的梦乡。说真的,我不知道自己与李小兰之间是否有爱情的存在。她说为什么爱总是会性联系在一起,没有性也可以爱啊。直到后来跟她分手,我们都没有将那层所谓的爱进一步的发展下去。
      我看过张茉芸写的诗,但我是不懂诗的。那天我和她闲谈了一下午,以至于后来谈到了佛经。她说她看过《金刚经》和《法华经》,但就是看不懂太深奥了。我对她说经不是拿来看的,而是悟的。她笑着对我说:“你都会悟禅了啊。”我说:“这不是赶上你话茬了吗。”她说:“你这叫有慧根。”接着又问我喜不喜欢中国古典文学,我说一般。“都看过哪些著作啊?”她饶有兴致的问我。我说我看的不多,像《史记》还是比较喜欢的。“喜欢里面的哪一篇啊?”她非得追根刨底不可。我对她说具体的哪一篇我倒记不清楚了,但有一段文字我印象还挺深的。我知道她会继续问下去,没等她问我我就对她背出了那一段文字:“马不必骐骥,要之善走;士不必贤世,使之知道;女不必贵种,使之贞好。”她说她也喜欢卫青和卫子夫,之后我们又谈了很多关于文学沙锅的典故和其它一些杂闻。在我的心目中她是绝对的才女。虽然我对文学和历史了解的的不多,但是她每次所说的话题我基本上都略知一二,所以她也较乐意与我交往(这时候我还不认识里小兰)。

          与小兰分手后的近两三年中,也就是毕业后的两三年里;我没有与任何女性有过亲密的交往(除了正常的工作交往与需求外),似乎忘记了我们之间还有过一段甜蜜的恋情。和往常一样,一下班我就哪里都不去,在那仅有的三四平米的出租房内我习惯性的先打开电脑,然后在将QQ登上。我经常看到张茉芸在线,但我很少去和她聊天。在一次与她网聊的过程中她问我在外地发展的可好,我说都是打工的有什么好不好的,她说也是。在接下来的闲聊中她问我还写诗不,我说偶尔写写,但谈不上是诗,充其量就是憋字。她发了一个小脸过来说:“你要学人家屈原精神啊。”我回道:“路谩漫兮其修远,吾将上下求索,可是现在心静不下来了。”她快速的发了过来,说:“士不可不弘毅,任重而道远啊。”我似乎从她的这句话中感觉到自己仿佛又回到了两年前。我开着玩笑的给她回复,说她到底是淑女还是麻辣姑。她说女人是很善变的。是啊,女人是很善变的只到今天我才有所体会。就像小兰一样,她忽而激情似火,忽而冷若冰霜。我想到了两年前,想到了小兰,想到了林士辉,想到了刘小敏还有那些曾经朝夕相处的同学们。人啊,最安静的时候就是怀恋往事的时候。
              快临近毕业了,同学们都忙于四处找工作;我也不列外,半个月下来把人都搞的焦头烂额。这天下午小兰打电话过来说刘小敏明天就去北京了,大家晚上在一起吃个便饭也算是为她送行了。我说要不要买点礼物,她说我平时呆头呆脑的,这时候想的还挺周到的。晚上我们找了个比较雅致价钱还算合理的饭馆。刘小敏说我对她还客气什么,就是吃个便饭还买东西搞的她都不好意思,说这分明见外了。小兰抱着她笑着说:“这还不是拍你的马屁吗,以后发达了不要把我给忘记了啊。”刘小敏用手指戳了一下小兰的头说:“笑话了我不是。”这时候林士辉嚷起来了,说菜都上了再不吃就可都凉了,也不知道她们女生怎么一天到晚都那么欢实的很。小兰松开了抱着刘小敏的双手对他说:“都吃醋了啊。我幸好是个女的,要是个男的还不知道把你急成什么样。”林士辉瞪大了眼睛说:“你胡说,我跟小敏是朋友。强调下,是跟哥们一样的朋友。”小兰笑道:“我又没有说其它的,你着什么急啊?”林士辉拉了拉我的胳膊说:“你看这还了得,现在都这样要是结了婚整个一母老虎。”我说他和小兰闹着玩别把我搅和进去。林士辉他摇了摇头说我是一个见色忘义的家伙,我说他这叫无理取闹说小兰不过就欺负到我头上来了。小敏说大家都别闹了,再不吃的话菜真的就要凉了。她还说这是她最后一次做学生时候与大家聚餐了,这次到北京去工作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和大家一起相聚了。说着说着,我便看到她的泪水在那双已经微红的眼圈里直打转了。小兰递给她一张纸巾,她背过身轻轻的拭去了快要流出的泪水说:“对不起,失礼了。”林士辉这时候也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学来的文雅说:“劝君更进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他端起了酒杯说大家一起来敬刘小敏一杯,刘小敏和小兰是不喝酒的,她们的杯中是果汁,只有我和他这两个男生杯中是啤酒。刘小敏端起了酒杯说她非常感谢大家,然后轻轻的在杯沿边呷了一小口果汁。我和小兰同样只是轻轻的喝了一小口,只有林士辉仰起脖子一饮而尽。刘小敏说:“士辉你别喝急了。”林士辉抓了抓后脑勺笑着说:“我们北方人,这点酒算不了什么。”小兰拿起杯子在刘小敏的酒杯上轻轻的碰了下说:“小敏,去了北京那边到了冬天天气会特别冷你要注意身体啊。还有就是,我会时常给你打电话的,到了那边如果你换了号码通知我一声,我换了号码也会告诉你的,大家要经常的联系。来干杯!”小兰和刘小敏都只是在杯沿上轻轻的喝了一小口,刘小敏放下酒杯说:“谢谢你小兰,我会时常想念你的,也会时常想念大家的。”小兰这时候给我递了个眼色,意思是叫我敬小敏一杯,可她递给我的眼色被刘小敏看见了。刘小敏很真切的对小兰说我人老实心眼不坏,要好好的把握住我,小兰看着我低头不语。刘小敏举起了杯子,在我的杯子上碰了一下说:“苏弘,这杯酒我敬你;虽然是果汁,但是杯中装的都是友谊啊。”我还未来得及开口说话,林士辉便鼓起掌来说刘小敏讲的好,就冲这友谊干杯。本来这杯酒是刘小敏敬我的,最后被林士辉弄成了个集体干杯。我总是要比别人慢一拍,不管是学习还是恋爱,以至于后来的工作中都是如此。刘小敏说她这时候很想听一首歌,是一首能表达此时此景的老歌。  “那一天知道你要走
我们一句话也没有说
当午夜的钟声敲痛离别的心门
却打不开我深深的沈默
那一天送你送到最后
我们一句话也没有留
当拥挤的月台挤痛送别的人们
却挤不掉我深深的离愁

我知道你有千言你有万语却不肯说出口
你知道我好担心我好难过却不敢说出口

当你背上行囊卸下那份荣耀
我只能让眼泪留在心底
面带着微微笑用力的挥挥手
祝你一路顺风

当你踏上月台从此一个人走
我只能深深的祝福你
深深的祝福你最亲爱的朋友
祝你一路顺风
那一天送你送到最后
我们一句话也没有留
当拥挤的月台挤痛送别的人们
却挤不掉我深深的离愁

我知道你有千言你有万语却不肯说出口
你知道我好担心我好难过却不敢说出口
当你背上行囊卸下那份荣耀
我只能让眼泪留在心底
面带着微微笑用力的挥挥手
祝你一路顺风

当你踏上月台从此一个人走
我只能深深的祝福你
深深的祝福你最亲爱的朋友
祝你一路顺风”

      林士辉很懂的女人的心思,当他唱完这首歌时,我看见刘小敏的眼眶内再次蓄满了泪水。小兰拉着她的手安慰的说道:“千里搭凉棚没有不散的筵席,我们会再见面的。”刘小敏轻轻的拭去了眼中的泪水,既而转笑说:“我太感动了,我这人是很容易被感动的。”哪天晚上林士辉喝多了,他口无遮挡的说他多么多么的喜欢刘小敏,爱她都爱的发疯。刘小敏笑着对他说:“士辉谢谢你对我的这份情,可爱情这是要看缘分的。”随后她便给了林士辉一个拥抱说:“士辉不要这样。我们是好同学不?是好哥们不?”林士辉的下巴搭在刘小敏的肩上,一直摇头说不,他一定要她做他的女朋友。这时候我和小兰把林士辉拉开了,小兰对我说林士辉醉了,让我先把他送回去。当我扶起林士辉往外走的时候,他还含糊不清的说他没有醉,心里清楚的很。我很佩服林士辉敢爱敢言的精神,不像我曾经暗恋着张茉芸却一直不敢向她表白。

        刘小敏是第二天上午十点多的火车,小兰送她去的火车站。回来时她对我说刘小敏又哭了,我说刘小敏是个很重情谊的女生,毕竟大家在一起相处了这么长时间肯定会有点依依不舍。小兰坐在我身边她问我如果哪天她要离开我,我会怎么样。我没有说话,只是觉得她的这个问题很奇怪。见我没有说话,她顺了顺自己的长发对我说:“苏弘,我们。。。。。。”她欲言却止。我见她不在精神不什么好,就对她说:“你今天也够累的,回去休息吧。”小兰站了起来,说她是有点感觉到累了。
        没有过几天,林士辉也回到了他的北方老家。这时候不知道为什么我很想很想知道张茉芸到底去了哪里,但我没有去打听她的去向。

            小兰把头偎在我的肩上,说她过几天也要去上海工作了。她问我会想她不,我没有说什么。小兰去上海的头天晚上她叫我陪她出去走走,一路上我们的话很少。我们来到了初次约会的那个小树林,月色和当初一样还是那样的朦胧那样缠绵。小兰她有意的停下了步伐在等我,当我走到她跟前时她随着我步伐的节奏低着头慢慢的向前走。

          “苏弘,还记得我们的第一次约会吗?”

              我没有说话,只是应付着点了点头。

              她抬起头轻叹了一口气,对我说道:“时间过的可真快,转眼间都过去快大半年了。”我对她说树上的叶子都开始变黄,慢慢的飘落到地上了。她看着我,似乎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她的眼神很冷,这是我在她的眼睛里从未看见过的眼神。我说:“有什么话你就说吧。”

“苏弘,你有什么打算不?”

我对她说我现在感觉到很迷惘。

“男人是要有事业的。”

我不知道怎样去应她的这句话。

“对不起!苏弘。。我。。”她把脸转向了一边。

我似乎已经猜到了她接下来所说的话。

“这个小树林是我们恋爱开始的地方,也让我们的爱情在这里结束吧。”

我不想问她为什么要和我分手,都说爱一个人不需要理由,那么分手也不会有太多的话语。临分别时小兰说祝我找到好的工作,我也同样祝她有好的发展。

        小兰走远了,那个曾经朦胧的小树林在深夜里变的越来越模糊了。我深深的吸了口烟,翻看着手机中的电话簿,我删掉了小兰的号码,因为这一开始就是一个错接的电话。

  

  

 
  

                                                                                                        2010年10月23初稿
    转自:草根作家网(www.cgdy.nev.cn)
                                                                                                          2011年5月3日再稿


目前共2 条评论
评论2  
IP: 222.179.13****
昵称: 游客
性别:
 
    评价:比较好 时间:2012/5/1 17:15:00
我要向你看齐
评论1  
IP: 60.191.76****
昵称: 游客
性别:
 
    评价:非常好 时间:2011/10/13 22:36:00
hao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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